2014年8月8日 星期五

@ Two lives






回到台灣的生活讓我學到了許多寶貴的經驗。
自從進入到瑜珈的領域這近20年來我更是幾乎離群索居,在北美,離群索居容易,因為幅員廣大的國家,大家住得都遙遠,我的生活便是教學、學習,面對的都是單純的學生,這些患病的人都善良,而我成為唯一的異類…
    在我的記憶中唯一可稱得上生病的那次應該是16年前的耳水失衡,在加拿大時幾乎陷入昏陷的5天,那樣的昏沉與身心無法控制讓我極度的害怕藥物,這小藥丸竟可讓一個鐵娘子失去身心的清醒,真是太可怕了.因此立誓活在健康無藥的生活便成為終生的願望。
後來,到了印度,2年多的隱居山間生活,極度的營養缺乏和讀書的壓力,讓我每半年得來一次食物中毒。回到台灣,食物的把關鬆散,我變得甚麼都不敢吃,因此進入到簡食,大多數只用水果代替主食,我幾乎無法在同一家素食店連續用餐三天以上,這讓我感到嘔吐,自己百思不解為何但幸運的是又回到不生病的體質.
加拿大的食物由於乾淨、水質好的關係,我從未發現身上有任何的斑或瑕疵,一直到回來台灣第二年時,斑已爬滿臉上、和手部


去國20多年來首次長期的留在台灣生活對我而言最大的滿足應該是可以跟家庭離得最近,可以就近照顧得到母親,在一種精神層面的。
Dada阿娘近80歲了還老當益壯,除了有一些老人家會有的微弱外並無大礙,我也許遺傳了老母的好基因,大病也沒有,除了偶爾頭疼之外,我與藥是絕緣體。



在台灣的這兩年來,除了每年一個月時間回印度之外,另一個月便是回溫哥華我的第二故鄉,我一直感覺自己游走於三度空間中,當在一個地方待久了總是想念另一個故鄉,這讓我有種四海為家的錯覺,說不上哪裡才是我真正的故鄉。

在台灣的自己好似住在雲端那樣不真實,我從無法融入那樣的生活,像我這樣的族群過著刻苦似的自律而感到快樂的人,在台灣被視為奇怪的我總是非常早起,非常早睡覺,不逛街,沒有電視,不說電話,沒有line,不授課便不說話,不跟朋友吃飯,不太生病,不汲營於生計的人似乎是怪物….呵呵
加拿大對我來說是一世,台灣,對我來說也是一世...這兩世是多麼切切的影響著我的Karma.我希望能夠在兩地生活,更確切來說,我希望住在加拿大,而每年都可以回來台灣看看,可是現在卻變成住在台灣,每年回加拿大看看,這似乎讓我的計畫變得好玩起來了. 這兩年中我極盡可能的找些事能夠讓自己釘在台灣,但是我的心飄泊....我知道自己無法留在一個只能給而無法吸收新知的地方,讓我感到無法忍受的是修習的路上夥伴的遠離,這筆甚麼都讓人難以忍受,如果回到人間那樣的枯寂,我寧可回到原始的地方....對我來說:加拿大昰天堂,台灣是人間,印度是煉獄。想必自己是個無趣之人,在天堂和煉獄我活得挺滋潤的,回到人間卻格格不入......這也許是父親當年希望我留在加國不要回台的原因,老人家早知道Dada過不了這場試驗,曖! 好個難以預算的人生啊~